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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连傅花水仙粮食同人】小酌青灯06

第五章:至亲血缘?


正文:

连城璧看着那人应声晕倒,心中不由为他拙劣的演技而感到羞耻。换做是以前的自己,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装疯卖傻的事情。

“你当真要如此吗?”他在黑暗里问着,久久却没有人回答。

“你说话!”他怒吼一声,试图唤起回应,可是却依然没有:“说话!”

“好了,吵死了。”另外一个声音终于响了起来:“方才你差点坏我好事,还敢教训起我了!?”

“我若不阻止你,难道看你枉杀无辜吗?”连城璧毫不退让,只是他这番反应却成功激起另一个声音的嗤笑。

“这会来阻止我,不觉得可笑吗?当初,是谁受不了误杀母亲之事而心神大乱,自己让我出来的。既然你已让出这身体,就不要再来反悔。”

“你——”连城璧自知理亏,可自小养成的端正品行,让他无法坐视事情再次走上另一个循环的恶点,:“你不要忘了,我才是真正的连城璧!”

“哦?”那个声音满是不屑:“如今的状况,你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既然你已不能再控制自己,这连城璧的壳子里装的是谁,就凭本事说话吧。”

连城璧还待反驳,只觉眼前一黑,又昏昏沉沉的陷入了没有意识的状态,不知道他下次再能出来又是何时了。[1]

 

花无谢带着一行人回到了落脚的客栈,那个疑似连城璧的人晕过去了,他们几个总不能在那个废墟里等着人醒过来。只是原本他一张与连城璧相似的脸就足以吓得客栈伙计屁股尿流,这大半夜一下子又多了一张傅红雪的面孔,那伙计当下就甩掉手里的灯盏,跪拜求饶。

“起来起来起来!”花甲好笑的看着这把二公子当作神魔恶鬼跪拜的人,:“再给我们开两间上房。”

“恶鬼菩萨,恶鬼菩萨,我就是个小老百姓,千万不要找到我。”

小伙计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
“花甲,这里交给你了。”花无谢抱的手酸,他怀里可不是什么身段轻盈的美娇娥,而是一个百八十斤的大老爷们,刚准备把人往上送一送先行抱去房间,却只觉怀里一松。傅红雪把人接了过去,冷冷道:“房间在哪里?”

“这边,我带你去。”花无谢双手得到解放,一溜小跑积极的往前面带路。傅红雪在后面愣了一愣,还是没习惯在相似的脸上看到这样欢喜雀跃截然不同的自己。

二人刚把连城璧放在床上安顿好,花甲就带着客栈伙计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。想来是花甲已经跟他解释清楚,可是那伙计还是很害怕的模样,放下水盆嗖一下就窜了出去。

花无谢憋笑伸手去拧布巾,花甲连忙上前阻止:“公子,还是我来吧。新的两间上房我已经让小二备好了,您跟傅公子去休息,我来照顾这位。”

傅红雪握紧左手的刀,摇摇头:“今夜我在此守候。”

花无谢也在床边坐下,拨开连城璧的覆面乱发,接过花甲拧干的布巾给将那人的脸擦拭干净:“我也想待在这儿,万一他醒了,我有挺多话想问上一问。”

花甲心中诽腹,那二位不早说,浪费我多订两间房的银子。

 

夜已深,花无谢房间的灯还亮着,可床上昏迷的人还没醒来。闹腾了一夜,花无谢着实饿了,叫来小二送过来一些吃食,招呼着傅红雪开吃。可半天,没见着人动筷,花无谢好奇:“傅兄不饿吗?”

傅红雪眉毛微微一挑,对这称谓的细微变化不做评价。花无谢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轻声道:“咱们容貌如此相似,总公子公子的叫,我觉得生分的很,虽然我们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。”

见他主动提起三人面容相似之事,傅红雪心神一动,破天荒的主动询问:“你家中可有父母兄弟?”

 “有几个妹妹,还有一兄一弟。” 花无谢知他所问何意,盯着傅红雪的脸回答到:“那你呢?”

“我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,不曾有兄弟姐妹。”傅红雪语气淡淡的,若不是熟悉他的人,必定听不出他语气里藏着的那一点点的失望。

可不知为何,花无谢觉得自己听出来了,他不仅听出来了,心中忽然还有种心疼的感觉。因为这傅红雪一看就是久在江湖讨生活的人,他身上的刀霜剑雨所累计起来的杀气叫人不寒而战;可是他消瘦而又惨白的身型与脸色,却又叫人不得不心疼他到底是吃了多少苦头,才会是现在的这般模样。

 “不过,我不是花家亲生的孩子。”

傅红雪神色一顿,终于抬起他一直盯着桌面的眼睛看向花无谢。

花无谢捏着酒杯抿了口酒:“我是另一家萧姓的子弟。原本我也是这样相信着。但现在看到你、还有这连城璧,我这新身世我也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了。”

“我自幼与母亲相依为命长大,也不是……”回忆起与母亲的往昔,傅红雪的神色又暗了下去,气氛一时又沉默起来。

花无谢发现了这人虽然跟自己有着相似的面容,但性格却真的天差地别。不难看出他平日对人定是极为防备,此时能说出来这许多话,想已是难得。花无谢也不再追问,只是将碗筷酒杯用茶水烫了烫,又用自己随身的方巾擦净,放在傅红雪面前。

“长夜漫漫,咱们还有的等。傅兄多少吃一些,免得饿着。”

傅红雪怔了怔,再次开口:“我只吃阳春面。而且不喝酒。”

花无谢摆碗筷的手一顿,回过头就冲着花甲喊了一声:“再去弄碗阳春面来,花甲。”

花甲:……。

 

傅红雪要的阳春面还没来,连城璧就醒了。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破窗而逃,坐在桌边的傅红雪与花无谢都反应慢了一拍,就只看见被撞出一个大窟窿的窗子在秋夜中送来阵阵冷风了。

噌的一下,傅红雪越过窗子也不见了。花无谢的半块牛肉干还夹在筷子上,干脆塞进了口里,也从窗户跳了出去。

“他不是瘸着吗?轻功竟然这样好?”花无谢觉得自己也不过就慢了那傅红雪一步,瞧他伤瘸模样,本以为还要带上他一带,却不曾想等他落地,傅红雪已经追着连城璧消失的只剩下个豆大的影子。看方向竟然又是往那无垢山庄废墟而去。一而再,再而三,又是无垢山庄。

费了些气力,花无谢终算追上了傅红雪。二人跟在那疯疯癫癫的连城璧身后,又回到了今夜他们相遇的院子,待进了那间已经半废弃的藏书楼,连城璧居然不见了!

有暗室!!
二人眼神对视,同时想到这一可能。

花无谢跃跃欲试,这可不就是那些说书唱戏的故事里那些精彩故事开端嘛。他与傅红雪各分两头在不大的房间内摸索寻找,光线实在太暗,他不知踢到何物膝盖一疼,嗷的一声哀嚎。

黑暗中,却又机关启动之声,离开他不远的房间最角落的地面忽然开了个入口,想来连城璧忽然消失就是从此处。

“傅红雪,傅红雪。”花无谢的称呼又变了,从今晚见面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,他对自己的称呼变化已经不下三次。傅红雪想起他的朋友叶开也是这么个自来熟的个性,他们都是最让他头疼的哪一类型。

机关入口下的暗室并不大,二人走了几步就听到声音。

是一个男人,哭泣的声音。

先是压抑着的呜呜的声音,渐渐的变成怎么也压不住的嚎啕哽咽。

那声音在深夜显得格外悲凉,悲凉的使在场的傅花二人这一生怕都会难忘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哭声终于停止了,花无谢与傅红雪对视一眼,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间石室,里面布置的很是清雅,看来以前也是主人常用之地。连城璧此刻正倒在石室中间的一处案几处,上面摆着水果香烛,却唯独不见了中间的排位。因为,它被抱在了连城璧的怀中。

傅红雪飞身一跃,点了那人几处穴道,然后回头冲着花无谢点头。

 “这里怕是他母亲在世时常来的房间吧?”

花无谢抽走连城璧怀里的牌位,果见那上面写着连城璧之母白红莲的名讳。只是手里的牌位连粗制滥造,连黑漆都没有,想来它是在多么简陋与匆忙的环境下被制作出来。

花无谢在看牌位,傅红雪却瞧见另一个东西:一个放在案几上的小梳妆盒。它很陈旧,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,可是却被专门摆放在了连老夫人牌位前,傅红雪觉得它必定大有深意。

伸手拿之前,他双手合十,拜了三拜,算是对离世之人的礼敬。花无谢被他举动弄的好奇,也凑了过来。

这确实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梳妆盒,里面的东西也是平平无奇,不过是一方未绣完的娟帕,上面绣的是三个小孩在草丛中嬉戏玩闹。只是三个小孩里,只有一个绣出了全貌,另外两个却只有简单的线头勾勒出形状,没来得及完成。绢帕上面还有一些诗句,花无谢摊开一字一句念到:

金风知玉露,满月懂秋光。

诗寄我儿笑,康成志四方。[2]

(未完,待续)

 

作者说明:

[1]白璧用连城璧出现,黑璧用‘连城璧’出现。区别一下。

[2]佚名。无名诗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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